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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小说网 > 狂妃相忆深张颖和(俞洛妍)赵德崇 > 第228章 五雷轰顶
 
少顷,三个安胎大夫全被唤来,三个大夫面如死灰,刚一进屋子就吓的“扑通扑通”全跪在地上。

“卫王殿下息怒,殿下赎罪!”

“啪——啪——!”赵德崇性子燥烈,看到几个大夫进来,大发雷霆之怒,抡起马鞭朝几个大夫身上一顿猛抽。

“一群该死的庸医,你们是怎么帮羽侧妃保的胎!”

三个大夫每人挨了几鞭子,吓的磕头如捣蒜,“殿下息怒,微臣有罪,愧对殿下信任!”

“羽侧妃早就胎死腹中,为什么一直禀报母子均安,一群废物!”赵德崇气恨的抡起鞭子,朝为首的主治大夫狠抽几遍

“当当当——!”主治大夫,用额头死劲儿砸着地面,声泪俱下,“微臣有愧,殿下请息怒,羽侧妃的胎一直都安好无恙,自月前开始,臣每次来请脉,羽侧妃总是推脱其他大夫请过脉了,只许禀告殿下一切皆好即可,微臣就大意了!”

其他两个大夫互望一眼,吓的立即又伏趴地面,“我们也是,每次给羽侧妃请脉,羽侧妃都说师傅大人请过脉了!”

“不知殿下是否还请过其他大夫为羽侧妃安胎?或者这一个月羽侧妃可有服用过其它安胎药物?”

赵德崇脑子静想了下,仍旧气怒不已,“彩云过来!”

在一旁守候邢羽儿的彩云早吓的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浑身筛糠一般,“殿殿殿下!”

“说,近来羽侧妃可有何异常?”赵德崇冷眼一翻,浑身的冷唳煞气吓的彩云咕咚一下跪在地上。

“殿下,羽侧妃没有什么异常!”

“还不说实话吗?”赵德崇手中曲折的马鞭猛的扽直,手指骨节噼啪作响。

彩云吓的哭了起来,磕磕绊绊道:“回回殿下,羽侧妃一心想产下一个小世子,就找了一些偏方想改变胎儿性别!”

几个大夫听了,终于捏了一把虚汗,知道自己不用死了,“用了什么偏方?”

彩云慌忙把邢羽儿没有喝完的办袋子香灰和那本经书拿来,“月前,羽侧妃找了清虚观的灵冲真人做法改命,那个灵冲道爷作了法之后,就给了羽侧妃这包香灰,说是从九重天元始天尊处求来的仙灰,只要羽侧妃喝够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改变胎儿性别!”

赵德崇闻听,直觉一股血流冲到冠顶,“就是之前过来宜人阁驱邪祟的那个道士?”

“回回殿下,正是!”

“来人!”

凤生急忙上前一步,“属下在!”

赵德崇掏出腰间令牌,扔给凤生,“即刻带人去把那个道士,以及道观所有道士抓来!”

“属下遵命!”凤生接过令牌,抱手一揖扭身逮人去了。

“殿下,给微臣看看这香灰中混了何物?”

赵德崇将半袋香灰丢给了大夫检查。

大夫捻起一撮香灰细细品闻,检测之后,大惊失色,“启禀殿下,这香灰中混有麝香,五行草,青番灰,这些皆是滑胎堕胎的药物,羽侧妃服用月余难怪回胎死腹中!”

赵德崇听闻,脚跟打个跄踉,压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群神棍,看本王不将他们抽筋剥皮!”

邢羽儿原本虚脱昏了过去,被赵德崇的唳呵声惊醒了,虚弱的睁开眼睛,“爷,爷,孩子呢?”

赵德崇唳煞满布的脸上,夹杂着心痛,无奈,气恨,缓步来到床前。

产床,胎盘,血水之类的秽物虽然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还是残留着浓浓的血气,邢羽儿极是虚软的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自己产下的是个死胎。

“爷,孩子呢,快抱给我看看!”邢羽儿虽虚弱无比,脸上却溢满欣慰喜悦。

赵德崇看着邢羽儿虚弱惨白,又充满期盼的小脸,实在不忍心再冲对她发怒,“你先好好修养,养好身体再说。”

蓦地,邢羽儿心一沉,见赵德崇脸上没有半分喜悦之色,又扭头看了下左右侍奉的丫环,也都个个神色悲戚,噤若寒蝉,心中升起不祥的预兆。

“孩子呢?爷,孩子呢,快抱给我看看。”邢羽儿挣扎着爬起来,揪住赵德崇的手摇晃。

赵德崇神色哀伤,一言不发。

“我的孩子呢,孩子呢!云儿,我的孩子呢?”邢羽儿不顾身体虚弱,强撑着一口气要下床去找孩子。

自己盼星星,盼月亮,千求万盼终于盼来了一个男婴,还是卫王殿下的长子,当朝圣上的长子长孙,这个孩子对她来说,太重要太珍贵了,她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别人抱走自己的孩子。

“我的孩子上哪去了?我的孩子。”

看着邢羽儿欲崩溃的样子,赵德崇心揪的更痛,更加不敢告诉她真相,“羽儿,你刚生产完,先把身体养好!”赵德崇将欲下床的邢羽儿抱住。

邢羽儿心中已经惶恐惊乱到极点,揪住赵德崇胸襟拼命摇晃,“孩子呢,我要见我的儿子,我刚刚给爷生下一个儿子,是不是?我们的儿子呢?”

赵德崇忍不住鼻子一涩,两行泪滑落,怕邢羽儿看到自己落泪,将邢羽儿的头紧紧按在怀中,莫说男儿不谈泪,只是未到伤心处,儿子死了,估计再心硬如铁的男人也会感到哀伤。

邢羽儿激动的巨烈挣扎,拼命挣开赵德崇的怀抱,下床去找孩子。

包裹好的死孩子还在稳婆怀中,邢羽儿面漏一丝笑,激动的扑过去,一把将孩子抢过怀中,如获珍宝一般将孩子护在怀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侧妃!”几个丫环忍不住哭了起来。

邢羽儿见丫环们哭,慌忙低头细细查看孩子,看了许久,才发现孩子根本没有呼吸,抱在怀中软软的,死婴紧闭着眼,脸色乌紫,在羊水里几乎泡烂了,根本没有一点婴儿的模样,极是恐怖瘆人。

轰!邢羽儿如五雷轰顶,又如跌下万丈冰窟,“孩子怎么了?”

“羽儿,孩子是死胎!”赵德崇深锁眉头,哀伤的告诉了邢羽儿事实。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啊——!”

“啊啊——!”

邢羽儿受不住这种打击,浑身颤抖,发疯一般喊叫起来,声如杜鹃泣血。

“羽儿!”赵德崇慌忙上前将她抱住。

邢羽儿双眼一闭,晕死过去,滚烫的泪滴顺着惨白的小脸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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