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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小说网 > 一世情深:总裁宠上瘾徐烟郁南行 > 第298章 半夜惊魂
 
等徐楠和翟安文走了之后,徐烟被一个叫佩蒂的仆人带到了另外一栋圆顶建筑物中。

在二楼靠阳台的一个房间,他们停了下来。

佩蒂说,这是二皇子彭博给她准备的房间。

徐烟走进去,装潢和想象中的一样,有些过分的奢侈。

与刚才宴会场的布置相同,都是令人眼前发昏的金碧辉煌。

徐烟没有多说什么,她不在乎住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她记得自己留在这里的目的。

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没有可以相信的人,那种黑暗之中透射出来的孤寂跟恐慌,还是在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等着天亮。

忽然听到有人在开门.....

有人在开门?!

徐烟几乎是一下子就惊住了,她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床单,立刻就想要爬起来。

可是,又恐怕自己的轻举妄动会刺激到来人。

用力的闭着眼睛,拼命告诉自己别紧张,冷静,一定要冷静。

徐烟屏息凝神,表面上看着好像是睡着了,但是两只耳朵却削尖了,不敢放过房间里的一点点声响。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冲着她走过来,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移,有一点寒光,从徐烟的眼皮前一闪而过。

徐烟藏在被子里,抓着床单的双手握得更紧,更加用力。

那是刀刃所发出来的光芒!

危险,伴随着恐惧,从她的后脊背一下子蹿到了后脑勺,徐烟脑袋里轰隆隆的作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竭尽所能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等着那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是谁?又想要干什么?

她会不会死在这里?

无数个问题充斥在脑中,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却已将半生的经历都回顾了一遍,最后回到眼前来,她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那人的手落到了她的脸上,徐烟能感觉到是一双男人的手,有些粗糙,在她的脸颊上慢慢的移动,然后落在她脖子的地方。

他好像是在找着,哪一个部位下刀会更加容易达到目的。

徐烟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等着那个男人动手。

在他举刀往下砍的同时,她可以往床的另外一边用力的一滚,然后爬起来。

她的房间靠着阳台,床的另外一边就连接着阳台的窗户,如果她的速度够快,便能够从窗台上爬过去,跑到阳台,往下跳。

二楼,摔不死人。

楼底下有守卫,她跳下去的同时,守卫会拉响警报,整栋皇宫都会拉开灯喧嚣起来,她便能逃过一劫。

但这一切的基础都建立在,她能够躲过男人的往下的第一刀。

她只有一个机会!

徐烟的精神集中到了极点!她的神经紧绷着,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微阖的眼皮能寻找到那已经缓缓举高的刀,那寒光离得远了,也离得近了。

就在徐烟咬紧了牙关,要做出最后殊死一搏,又有人进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瞬息之间的变化,在她头顶上高高举着的那把刀不见了,连带着那个令她恐惧害怕,想要夺她性命的男人也不见了。

房间里很快恢复了平静。

很久,徐烟能确定房间里真的没有人在,才一口气吐出来,慢慢的睁大眼睛,逡巡着整间房。

她一下子坐起来,后背上,几乎整件睡衣都是湿的。

急促的喘了很久的气,徐烟整个人还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她抬手,摸索着要去开床边的灯,却忽然摸到了一个......不属于她的手掌。

这种不在意料之内的惊吓,刚刚还未散去的死亡的威胁,把徐烟的恐惧推到了顶点,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嘴巴被她摸索到的那只大手一把捂住,她跪坐在床头边上,那人靠过来,身体紧紧贴到她的身前,她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胸膛上印出了痕迹,男女身体的不同很快显现出来。

徐烟立即要将人推开,那人比她高了不少,她又是这样跪坐着的姿势,她便无法看到他的脸,连模糊的轮廓线条也没有办法瞧见,只能感觉到男人下巴生硬的抵在她头顶上,说话时,微微的震动。

嗓音有些低哑:“别出声。”

他说:“那人才走不久。”

徐烟挣了挣,两人紧紧靠在一块儿,他简直就像是将她像个抱枕一样抱在怀里,令人感到十分的不适、尴尬。

男人也觉察到了两人之间这点暧昧又古怪的气氛,他低声道:“那你别叫,我松开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可以问。”

徐烟被他控制着,他的手往下再挪一点点就是她的脖子,刚才的那个人能拿刀一把砍了她的脖子,面前的这个人也能拿手往下一点点,一下拧断她的脖子。

她不相信任何人。

没有谁会半夜三更偷偷摸摸跑进另外一个人的房间里,跟鬼魅一样站在别人的床头。

问他?他是谁?他说的话,她敢相信?

男人见徐烟点了头,便一点一点的将手松开。

他的身体才往后退一点点,徐烟将手一把往回收,然后极快的用力狠狠往他胸膛上一推,她人往这边急退两步,一下跑下了床,爬到了那窗台上便翻了过去。

她的动作太快,且男人显然是小瞧了她,对她没设防,察觉到不对,想要上前阻止时,人已跑到了窗台的另外一边。

隔着窗台,徐烟借几乎不见的月光气喘吁吁盯着不远处的男人,眼神里有紧张也有凶狠。

可惜的是,她除了看到男人一双蓝幽幽的眼睛,根本辨不清他的五官。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那嗓音轻微得,好像身后微微吹拂而来的风。

他说:“把我当贼人了?”

似乎是在自嘲。

徐烟刚想反问他不是贼人,大半夜蹲别人床头干什么。

他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隔着浓重的夜幕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往放门口走。

一直到他走出了门去,徐烟扶着阳台边的手软下来。

她一下跌坐在地,手心里都是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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