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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小说网 > 腹黑王爷:我不是萌妃若兰胤祯 > 第四十八章 原因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只是呆呆站着,也忘了行礼了。

十四一脸的尴尬,不住轻咳,脸微微涨红,他们三个才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看着他哈哈大笑。

“哈哈,老十四,咳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十阿哥看着我们笑得乐不可支。

九阿哥一脸要笑不笑的,“你在府里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啊,哥们几个今天可没白来。”

十四一脸的苦恼,见他们几个这样,也无可奈何,只是朝外嚷嚷,“小海子,你到底在干什么,福晋来也不通报一声,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小海子哭丧着一张脸,“爷,不是我不想通报啊,福晋冲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呢。”

八阿哥也难得轻松一笑,“行了,行了,十四弟,咱们哥们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别为难他了。”

我苦笑,“没想到你们也在,我没什么事,先回去了。”

十四走过来,“兰儿,发生什么事了,瞧你这么急冲冲的。”

我摇摇头,“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若兰,你肯定有什么事吧,啥时见你这样过啊,咱们谁跟谁啊,有事说出来,看我们哥们几个能不能帮到你。”十阿哥一脸的义气说道。

“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想学满文很久了,闲得发慌就跑过来了,别耽误你们正事就好。”

“兰儿,真的没事?”十四一脸的担忧。

我抬头一笑,“真的没事,我回房了。”说完欠欠身,出了书房。

百无聊赖坐在房里,春儿已经被奶娘哄得睡着了,冬天了,他睡觉的时候也多些。

我轻抚着他红润的脸色,心中微叹,春儿,还好你一直陪在娘的身边,有了你,这个时代也有与我契合的交织点了,我怎么能再无牵挂的回去属于我的时代。

真的要一直在这里了呢。瞧瞧外面的天色,心中感概万分,可是这一切又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让我在意的人安全无忧?

下午十四还是早早和他们散了会,到房里来陪我,他一回来,我的心也是放下些了,这时候他要走,我也不会让他离开我了。

总是感觉时不时听到后院传来马的嘶叫声,一声声叫得我心里慌乱不安。

“侧福晋,门外有人找您,您要不要出门门看看?”

我抬起头,放下春儿,“什么人?怎么这贝子府的福晋是谁说要见就可以见的吗?”

丫头一脸的惶恐,“侧福晋恕罪,来人说是您前几天跟他们订了几件古董,老板说想请您过去看看,福晋才叫我过来请示一下您?”

古董?我心下疑惑。

看了半晌,终于还是把春儿让奶娘看着,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走到前厅,见一个人正坐在厅上喝茶,我觉得有点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若兰,就是这位陈老板,说是您几日前跟他订了古董,你看看吧。”玉兰见我出来,指着堂上那位老者道。

“在下陈德才见过侧福晋。”

老者一见我出门,马上起身,我却是有些暗自佩服,独自找上门来不说,编出一口谎言见到我,竟然还如此落落大方。

我本想立刻驳回他,我并没有找他订古董,可是因为来人有些眼熟,玉兰她们都在,也没有冒然开口。

“不用多礼,福晋,近日我对古董确有些兴趣,我跟这位陈老板聊聊。”

“好了,既然确实有这事,你们就谈谈吧,桃红,把陈老板请至会客厅,好生伺候着。”玉兰微有疲倦的开口,初有身孕确实难适应些。

坐定,等奉茶的丫头退下,我轻扶着茶杯,打量着这位陈老板。

“侧福晋果然好气度,让老身佩服佩服。”终于他打破沉静。

“陈老板能如此来见我,自是对我有着一番衡量,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呢,说吧,到底有何事。”

他一愣,突地却一笑,“果然如此,九爷还真是料事如神。”

九爷?我挑挑眉,却突地想起,我还真是在九阿哥的古董店对他有过一面之缘。

“是他派你来的?他要找我,何需以这种方式?”

陈老板却微微一笑,“这就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了,九爷在店里等您,你现在要过去吗?”

“陈老板觉得我一定会去?”

“福晋要是有难解之事,我们爷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

我凝神想了想,那日在书房,以他的性子,怎么会瞧不出我的心神不宁。去见他吗?这事不能让十四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要冲动坏事,可现在能相信的人还有谁呢,好好歹歹,九阿哥还是站在十四这边的,他性子沉稳,头脑聪明,处事圆滑,认识的人也多,或许还真的能帮上我的忙。

再次来到古董店,店面的老板见到我,直接引我到后院。

到时,九阿哥正坐在院中,饮着酒,别致的小酒壶还烫在热水里,旁边还摆着几碟精致的小糕点,四周虽然草木不盛,但冬日的萧条并不影响他的俊美,在寒冬里,他和这番景致,倒显得别有一番意境。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自是不例外,往日因对他阴柔和精明始终是少了那份客观。

“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九阿哥依然慢饮慢酌。

“九哥真是好雅兴,不过是自家人见个面,却劳你费心了。”我款步走近坐下,却是看着精美的糕点,在北京城里,这样的糕点却是少见,倒有些江南风格,在这雅致的后院,倒也不显得突兀。

或许俊美之人对吃形状也是有讲究的,想到这,却是轻轻一笑。

“我以为弟妹原是有些难言之隐,却又化解不得,才特立请你至此,现在看来,倒显得我的真的费心了。”九阿哥打量着我道。

我端正身,捞了小酒杯,一饮而尽,皱皱眉却是没说话。

九阿哥细细端详了我一翻,却是没阻止,却是正色说,“弟妹所烦心之事怕是不容易解决。”

我擦擦嘴角,“既然九哥有这份心要帮我,我也就不推辞了,我知道九哥人脉宽广,可否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

“我的丫鬟梅香。”

“那个被你谴走的丫鬟?”

我定定看住他,“九哥打听的还真是清楚。”

九阿哥尴尬一笑,饮尽杯中酒,没说话。

我此时也没有闲情再去嘲讽,正色道,“没错,就是她,你有办法帮我找到她吗。”

“看来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谴走她了。”九阿哥突然问我。

我一愣,却还是点点头,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日趋白热化,要是知道这事和四阿哥有关,指不定会闹成怎样,这也是我不愿意让十四知道的原因。

我觉得很抱歉,“九哥,我知道这样很无礼,但恕我不能告诉你原由。”

他微显不快,“是我不能让你相信吗?”

我直视他,目光清辙,“如果不相信,会直接把你派来的人赶出去,更加不会来这里。”

“但真的很抱歉,梅香待我情同姐妹,还望九哥能出手相助。”

“你并未求助于十四弟,这也是我这次特立请你来的原因。”

“其实这件事,我并不想求助于任何人。”

我有些挣扎,一时陷入沉思,不知道把九阿哥拉进来对不对,我其实可以放任梅香不管,只是受不了这份良心的煎熬,四阿哥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原以为,放走梅香,看在她为他买命的份上,也不会为难她的,自己也可以心安,只是我已经不止一次惹到他了,那天在湖边的一席话,仍然令我心有余悸,熹慧的死,让我害怕身边的人再有伤亡,赶走梅香后,我有过后悔和自责,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为了刻意撇清和四阿哥所有的关联,狠心赶走她,其实她在我身边,至少我能保证她的安全。

可是如果把九阿哥扯进来,牵扯的范围就太宽了,这又是我非常不愿意看到的状况。

我猛然站起身,不行,我不能因为一已私心这样做,梅香的事,我自己再想办法,总会有解决的方法的。

九阿哥也马上起身,快步走近,抓住我的手,急促道,“别走,若兰”。

我惊地抬头,不料却看到一脸受伤的他。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一定要对我存有偏见,你知道不知道,那是我……”他的脸上有些压抑的痛苦,却握紧的拳没再说下去,握住我的手,让我有些疼。

我惊愣地看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九阿哥,他在我眼里,总是让人瞧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永远是那样的笑,让人猜不明白,他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可是,现在他,却让人更加看不清,同时也让我心里有些恐慌,我失神的看着他,摇摇头,“我不该来这里……”

“不,你既然来了,这一切就交给我,我不再问你是何原因。”

“你……你为什么……”我想问,却不敢问,话便这样梗在喉咙间。

他深吸口气,放开我的手,“因为是你的事”他缓缓说。

我觉得顿时寒气入侵,冻僵了我,嘴里有千言万语,却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你等我消息。”便离去。

这一切对我来说太意外了,实在是太意外了,不,一定是我误会了,我摇摇头,我的生活已经够乱了。

我定定神,不想这么多了,希望梅香会有消息。

这样回府等了一段日子,中间畅春园有戏我也借故不去,福晋们的聚会,也是推有病在身,不便出门,现在的情况让我不安,在九阿哥的消息还未来前,我不想再出去面对四阿哥,我不想在心底没有一点底的时候面对他,不想每次都受制于他,这是我非常不乐意见到的,可是我却又不敢太得罪他,这便是我的顾虑,他是将来的皇上,这是不可置疑的,不想因为我的冲动,而使十四他们陷入危险。

我和十四已经是紧密联合在一起,荣辱相共。

“侧福晋,陈老板来了,您见不是不见?”

我一听,忙起身,“见,快直接请去会客厅,我就来。”

下人愣了一下,却马上快步出去了。

我紧张的整了整衣衫,看来梅香的事有眉目了,又开心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解除这个后顾之忧。

这一次再见陈德才,我显得慌乱无主,一等坐定,立刻问道,“九爷可有口信带给我?”

陈德才微微点头,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颤抖地抽出信,可是信的内容却让我再是开心不起来。

梅香的消息是有了,就在城外一处废旧的庙里,有不少人看守,而且看守的人看起来训练有素,不是一般的山莽草寇,我自是知道,这当然不是一般的人。

只是信中说这伙人对梅香看得十分严密,还十分残酷的责打她,身上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得要尽快救出来才行。

我气愤的捏住信纸,脸色气得发白,殴打一个弱女子,这就是他的作风?

梅香跟在我身边,虽说是丫鬟,可我待她如亲姐妹,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可从没让她受过半点罪。就因为我没赴约,真的如我所料,就这样惩罚她,他已经残忍到这地步了吗,我为以前对他还有的一点点的心疼之情,而感到可笑。

“侧福晋,请息怒,身体要紧。”陈德才见我这幅样子,担忧的说。

我颤抖的收回信,冷声问,“你们爷在哪里?”

“爷让您不用急,他们准备今晚就行动,福晋安心在府里等消息,爷请您放心。”

“准备晚上什么时候行动。”

“听说是子时。”

“好,到时派车来后门接我,我要在子时赶到那里。”

陈德才一惊,“这万万不可啊,福晋还是安心等消息,我们爷做事,向来有把握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已经决定了,今晚带队的人是谁?”

“侧福晋……”

我手拍上桌子,“不用再说了,我要是赶不到那里,你自己看着办!”

不再理会,我愤然回了房。

一是为梅香心疼,二则为四阿哥的残忍感到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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