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懂不懂，今天，我请客，把你这些兄弟都叫上，我们一起吃一顿怎么样？赵刺猬今晚也来，他现在可不得了，成立了装修公司，带着二三百人把生意做大了，他说好久没有见你了，想和你聊聊。”邱老虎对我道。
我听邱老虎说完。转身对店里干活的兄弟们叫到：“各位同事，加油干活，今天晚上老虎哥哥要请我们吃饭。”我说完，大家都开心地笑了。李杰一边给顾客装菜一边笑着道：“老虎，不容易啊，能让你掏腰包，你是不是从去年想到现在才决定下来。”“现在别说，距离完饭还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我还害怕老虎大哥突然反悔呢。好不容易才请一次，可千万不要中途流产。那就扫兴了。”王晨附和李杰调侃邱老虎。
我和邱老虎站在门口一边吸烟，邱老虎手指着李杰和王晨笑着道：“两个小崽子看我今晚怎么灌你们。”
下午五点多，刺猬和莫莫到了店里，两个人穿得西装革履，皮鞋擦得跟头上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一样乌光贼亮。
“听说赵总最近扩大了队伍，看你这摸样这个传言不假。”李杰笑着用手掸了掸刺猬漂亮的西服。
“托各位的富，算是没有给大家丢脸。没办法也是混口饭吃而已。”刺猬很低调地说。
“摆脱，哥哥，听说您也是开了公司的人了，以后打扮就把自己打扮成公司老总的样子，不要整成一副油头粉面的嫖客样好不好？我听甄琴说您身边有学设计的高材生莫大师，在装修房子之前能不能先把自己装修一下。”雅鱼笑着说完店里所有同事和买菜的顾客都笑了。莫莫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站在刺猬的身后。
“我觉得这个造型很适合我，没有什么不对啊。”刺猬看了一眼雅鱼道。
雅鱼给一位穿一身休闲装的女士装完菜，对那位女士道：“大姐您看一下我们这位老总朋友，看看他的打扮像不像是一位老总？”雅鱼说完买菜的几位顾客同时转身看刺猬，刺猬和莫莫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接受大家的审视，刚开始大家都是沉默的，店里很静很静，刺猬无所谓地抬起头。突然那位穿休闲装的女士在收银台付钱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引爆了店里的每一个笑声，大家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我们的几个同学和几个年轻一点的顾客，笑着蹲到了地上，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子笑着从刺猬身边经过，呵呵笑着对刺猬道：“小伙子你的装扮是有欠庄重，那个小姑娘说的对着呢。”说完老爷子提着菜走了。店里笑个不停，我和刺猬走出店在外面的空地上蹲下来。刺猬给我发了一支香烟。
“你真成立了公司？”我点燃香烟问刺猬。
“是趋势所逼啊，现在装修行业的市场慢慢地活跃起来，有很多大的装修生意都需要有资质的装修公司，小公司永远只能从别的大装修公司那里揽一点小活，只能赚点零头。想发展壮大就只能如此了。所以我注册“乐家”装饰公司，注册资金两百万，现在我们可以在云城接任何一家不管是单位还是住家、商用的装修项目。在云城我的乐家装修公司也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我自任总经理，莫莫是我的装饰总监兼副总经理，他把他们学校几乎所有装修设计专业的高手都挖过来了。”刺猬指着身后的莫莫笑着道。
“你就没想过成立个公司？正规起来，我看这几年的市场以后不管是哪一个行业，竞争会越来越激烈，现在他们就开始要竞标，要资质。以后发展的趋势就是规模化，没有规模就没有市场。”刺猬一边吸烟一边很严肃地对我说。
“可是规模是需要成本的。我卖的是蔬菜，第一蔬菜的品质，第二蔬菜的价格只要我能保证到这两点，就可以了。不管怎么样，人只要活着就必须吃。”我说。
“你这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观点，你让你们学校的那些老师祸害完了，有时间多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学习。学习，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刺猬说得我无言以对。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又不能从我的思维中找到共鸣之处。成立公司，就有成本增加，不成规模就没有市场，怎么才能做到用很小的成本占有最大的市场。那可能是一场革命。是伟人做的事情。我一边吸烟一边想，不过此事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那天晚上吃饭，我给刺猬敬了几杯酒。甄琴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停地给我夹菜，我的就不多。李杰和王晨被邱老虎带回去的几个人灌醉了，老虎看着李杰和王晨喝高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笑着。雅鱼基本没有喝酒，她只是不停地替我把邱老虎和他的几个手下敬的酒喝光。
晚上，我们回到家里。
雅鱼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两支香烟，给我分了一支看着我道：“今晚怎么了？很有心事的样子。说出来大家了解了解，也好彼此分担，说不上我还可以给你解决呢？”
我把下午刺猬对我说的话给甄琴和雅鱼说了一遍。
“怎么才能做到已很少的成本做到足够大的规模？放开我们的想象力，即使幻想也有成立的可能。”甄琴默默道。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你们说的那样，但是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才能做到此事。”雅鱼无不机巧地说。
“此话怎么讲？”我看着雅鱼笑了笑问，雅鱼从来都是那种能随时随地想出离奇古怪的事情来，我想听听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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