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在床边，额头到鼻梁上有一行血珠，木质床头上也有血迹，还好血流的不多，应该伤的不深。
牧铭渊把人捞进怀里，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抓过随处可拿的备用药箱，拨开她额头上凌乱的头发，检查伤口，然后打开备用药箱拿出酒精棉，给她擦拭伤口。
他做这些的时候，平静的如同死人一般，一个月的折磨，他的心早就跟着她一起死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秦越实在无从插手，小声询问道：“牧总，要不要送医院？真的没问题吗？她都晕过去了……”
“医院？”牧铭渊冷冷的笑了下，浑身透着绝望，看着她冒血珠额头，他轻声问：“她的灵魂都痛死了，医院能救吗？”
秦越还想说什么，女人短暂的晕厥后，忽然恢复了意识，拼命的挣扎起来。
牧铭渊抱她的这个姿势几乎不费力气，他让她面对面骑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在肩上，只留她一双腿在地上乱蹬，一双手在背后乱挥。
忽然意识到忘了给她嘴里塞纱布，但已经来不及了，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滴，舌头已经被她狠狠的咬住了。
秦越‘啊’的一声叫起来：“快！她又咬到舌头了！”
这种情况牧铭渊已经应付的多了，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便把唇贴了上去。
好一番唇齿撕咬纠缠，满嘴的血腥，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巧妙的把她的舌尖顶了回去，把自己的送进去让她咬，当咬到了他的舌头，她就不会继续咬下去了，只会奋力的把他往外推。
她只有自残的行为，不伤害别人，这是她仅存的唯一的意识。
牧铭渊扣着她的后脑勺，把舌头深深的送入她的口中。
她大睁着一双空洞涣散的眼睛，奋力的挣扎，被自己咬破的舌头不停的流血，血水和津液顺着俩人的唇角往下滴。
牧铭渊闭上发红的双眼，眼角湿了。
秦越愣了几秒，急忙转身走了出去。
完全插不上手，牧铭渊不让用绳子绑住她，也不准一天到晚塞住她的嘴，这一个月下来，医生护士们都差点被他逼疯了，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照顾苏玥。
牧铭渊的胳膊越收越紧，恨不得把她掐进骨血里去，两颗泪顺着眼角滚落出来。
家破人亡后，这是他第一次哭出来。
他曾是一名军人，父亲过世都不曾流过泪，总以为天塌下来他也能顶着，但真的塌下来了才知道，他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秦越说的那句话忽然飘进了脑子里：‘也许她又有了孩子，说不定就好了，我看女人十月怀胎都挺辛苦的，要是肚子里又有孩子了，她应该能感知到吧……’
在她的奋力挣扎下，他慢慢的吻着她，吻了很久，一直吻到她累了，昏睡了过去，可他下面依然毫无反应。
这种情况下若还能生出那种心思，估计也只有牲口能做到了。
他知道她要是清醒着，别说这辈子了，估计下辈子她都不想跟他再有牵扯了吧。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再次检查了她额头上的伤，只是破了皮，没有流血了。
他脱了衣裤，上了床，闭上眼睛极力屏蔽掉一切，伸手自己套弄起来，弄了很久才有反应。
他不敢睁开眼睛看她，也不敢脱她的上衣，她真的太瘦了，只是脱了她的裤子，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融入进她体内。
“苏玥，对不起，对不起……”他伏在她身上，轻轻吻着她，一遍遍道着歉：“孩子没了，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你想要生几个，我们就生几个，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下面的不适感，很快扰醒了她。
还是老样子，她睁开毫无焦距的双眼，第一个动作就是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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