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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小说网 > 乔夕权盛筵 > 第三百一十八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辞听完乔夕的一席话,如同斗败的一只公鸡一般,颓废的往门外走去。

乔母想要叫住傅辞,却被乔夕制止了。

“妈咪,傅叔叔跟宁阿姨吵架了吗?明明我看见阿姨就睡在隔壁的,你为什么不告诉叔叔呢?”乔小曦仰着小脑袋不明所以的问道。

乔夕苦笑一声,感情的事情岂是旁人能懂的,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快吃吧,一会粥就要冷了。”

B市郊外监狱门口

坐在车里的权盛筵手中的烟草一支接着一支,未曾停过,没一会儿,整个车厢便是云山缭绕,好像他身处在哪座高山里一般,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莫仲的眼泪差点就被熏出来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家BOSS心情不好,原本已经戒掉的烟草,再次死灰复燃,而且明显这次来势汹汹,这不,他不就深受其害了吗?

待到如同学校里的铃声响起,莫仲总算是松了口气,因为离解放不远了。

“BOSS,时间到了。”

刚才还一副懒洋洋的权盛筵眸中闪过犀利的眼神,把手中还剩下半截的烟直接熄掉,率先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今天的他依旧是一席风衣,只是颜色换成了浅灰色,系列却是昨天那一系列,不难想像,他的衣橱里,应该是备了多件同系列不同色的衣服。

看着眼前庄严威武让罪犯心里都犯怵的地方,权盛筵竟然嘴角往上扬了扬,如果这次他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某人应该会把牢底坐穿。

站在身后的莫仲,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权盛筵嘴角上扬的角度,莫名的,他打了冷颤,真是嘴上微微扬,监狱颤一颤。

探监相当顺利,权盛筵只需要报上名号,全程走VIP过程,省去排队的痛苦。

才几个月未见,权华增的鬓角就多了些许的白发,脚上套着脚铐,手上套着手铐,整个人看上去既憔悴又狼狈,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他过得并不好。

“叔叔,新年快乐!”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权盛筵看到权华增,笑得非常虚伪,而且笑脸十分容易让恨得牙痒痒,至少在莫仲眼里是如此,因为他看见权华增看见权盛筵时,瞳孔瞬间瞪大,一副想要冲上来手撕了的模样。

“权盛筵,你个浑蛋,你会遭报应的。”权华增咬牙切齿的说着,额头青筋突起,神情中不加掩饰对权盛筵的恨意。

权盛筵呵呵一笑,“是啊,叔叔,你是在说你自己嘛,坏事做多了,所以现在遭报应了吗?怎么样?监狱的生活是不是很精彩?啧啧,相信你这衣服下应该是伤痕累累了吧?”

可不是伤痕累累吗?权盛筵要人专门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虐待权华增,这伤口只会让他痛不欲生,也不会致命,每当好的差不多了,再来一次,如此往复,就是让他每日每夜都在痛苦中活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戳中痛处的权华增想要冲上去找权盛筵拼命,可是却被身旁的狱警死死拉住,动弹不得。

“怎么?想要打我?”权盛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同时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就凭他,就算他现在被任何东西束缚住,他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权盛筵朝狱警们挥了挥手,两人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权华增,但还是走了出去。

“叔叔,如果我是你,我会聪明的选择坐下,然后心平气和的看我要说些什么,毕竟这可是关系你下半辈子是否能在监狱里平安的度过。”

权盛筵率先坐了下来,两只手在桌面上时有时无的敲打着,一副气淡神闲的模样,而莫仲则是尽责的站在权盛筵身边,耳观鼻,鼻观嘴,嘴观心。

冷静下来的权华增不再像刚才这般丧失理智,虽然每一动一下,全身的肌肉都会钻心骨的疼痛,但是他还是忍住没叫出声来,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好侄儿,正是来看他好戏的。

只见他讥笑一声,随意的坐下,讥讽的说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怎么样?乔夕知道真相后有没有跟你闹离婚啊?啧啧,真是可惜了,不知道孩子的抚养权归谁呢?真是可怜了小曦这么可爱的孩子,这辈子都得在单亲家族中长大了。”

该死!权盛筵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连身后的莫仲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好以此来躲避这个风暴圈。

“权华增,其实当年撞死乔夕爸爸的凶手是你对吧?是你让我爸成了替罪羔羊吧?”

权华增脸色明显一僵,他心虚的开始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权盛延,不过当想到当年事情的真相除了他和死去的大哥之外,便无第三人知晓时,他的底气立马不一样了,只是这细微的变化都被权盛筵收入眼底。

“盛筵,叔叔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可能自欺欺人到如此地步,你以为指鹿为马就可以改变这件事情的真相吗?你跟乔夕之间永远都隔着乔夕的父亲,所以你这辈子注定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哈哈……”

权华增试图用大笑来掩饰心中的不安。

权盛筵如同知晓所有的事情一般,他只是淡淡的看着笑的无比夸张的权华增,手指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直到权华增再也笑不下去,自动停下来为止。

“怎么,不笑了?心里学家可是说过,当有人试图用大笑来掩饰内心不安时,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知道二叔的亏心事,是不是刚才我提到的那件事情呢?”

权盛筵语气不紧不慢,不急不徐,仿佛就如同聊今天的天气一般。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内心不安?”被戳中心事的权华增狡辩的说道,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就是没个定点。

权盛筵也不慌,仿佛权华增的否认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吧,这件事情暂时放着吧,不如我们谈谈我父母的事情,我记得当时他们也是出的车祸吧,叔叔正值壮年,应该记得比我还要清楚些?又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叔叔一手策划,自编自导的,所以理应叔叔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权华增再也无法像刚才这般淡定,因为权盛筵的眼睛就像是一双透视镜一样,能看透他心里一样,仿佛他心里的所有秘密都被展露于人前。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他很快的否认掉权盛筵的说辞,就是语速的过快,才会显得他的心虚无比。

权盛筵往上挑了挑眉,幸好他也没指望权华增如此轻易的招认了,食指朝前勾了勾,莫仲立马会意,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袋,毕恭毕敬的递到权盛筵手上。

权华增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神色却变得异常的复杂,青白红交接,堪比一个五色盘一般。

“叔叔,知道我手上的袋子里装的什么吗?”权盛筵扬了扬手中的袋子,依旧一番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偌大的千千世界,就没有让他可以着急的事情。

“其实你毕竟是爷爷的儿子,虽然我可以不顾我们叔侄之情,可是爷爷他老人家却狠不下心来,如果今天不是我拦着,他说什么也要过来的,你知道爷爷他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能再折腾了,而我也不想跟爷爷因为你的事情而心生嫌隙,所以叔叔,你不妨老实点承认了,或许我会看在爷爷的份上,让你在这里平安的度过晚年?你说呢?”

“哈哈,如果老爷子知道我杀了他最心爱的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原谅我?我定会在这里身不如死,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杀了大哥,大哥跟大嫂是死于意外。”

权华增完全不上当,准确的说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他一向就喜欢大儿子,至于自己?呵呵,他应该不会再记得这个不肖子了吧?

权盛筵眸底很快的闪过一丝阴鸷,神情凝重,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着,手上的青筯不知不觉已经突起。

“权华增,我已经有了证据证明你当年跟我父母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就是想给你个机会,至于你能否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权盛筵抿了抿嘴,如刀削的下巴更加的坚挺了,虽然心里早已觉得这个二叔已经无可救药,可是却不得不给爷爷几分面子,毕竟没有爷爷,就没有如今的自己。

“莫仲,录音放给他听。”

只是如果再面对这个丧尽人良的人渣,他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拳头挥了过去,便起身往一旁走去。

不一会,接待室里响起权长华苍老的声音。

“小筵,你叔叔一直以为我最爱的是你的父亲,却不曾知道我最操心的就是他,打小,你的父亲在经商方面更甚一筹,所以才会花精力在你父亲身上,就是这样才会忽略了你二叔,可是他也不想想,偌大的家族,家主的重任哪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我身为上一任家主的责任就是要挑选一个可以胜任家族事业的人来继续,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权家的事业会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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